唇纹轶事

“天捻一带疏朗雪,除尽倥偬两丈尘。”

那时候天高云淡,只记得白日消融成了拢不住的一握潭水,满当地盛在天穹的胸膛里,滚烫又轻薄。萍水相逢,赠一束长风折耳后,携玻璃瓶里沾着露水的百合花香,细嗅也算是鼻翼上翻飞的一个吻罢。

上一篇 下一篇
评论
热度(5)
©唇纹轶事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