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纹轶事

“天捻一带疏朗雪,除尽倥偬两丈尘。”

奶油核桃。

        喻瑧川掰奶油核桃,找那些脱落了小半个壳的,有下手之处。太坚硬的则用核桃夹,有的也夹不碎,干脆一分两半送进臼齿间,咔嘣咬碎研磨,舌头比手指要灵活,口腔里一种意犹未尽的坚果香,糖盐腌浸得过了头,指尖也不可免感染片段。

       至于究竟是不是奶香,大抵不是的。

       洗净了手去涂口红,郏在橱窗前约莫是无意多瞟两眼,瑧川就记住,即使不记得斩男色的定义,色号也可忽略不计,欢爱嫁接欢喜让他得病。收拾鲜红莫过了唇线边境已让他每根尖骨都皴裂张开,最后指腹囫囵压在唇缝间碾了一道,戛然而止的尾锋像将那些尖骨一支一支地敛起,比核桃棱角要坚硬。

       瑧川的吻更像一场擦肩而过,虹膜深褐,眼神半亮起半小憩,乌黑的卷发缀着水光贴住了睫毛,比耳朵贴向你的话音要近。赤潮上演在契合的游弋处,啄吻唇珠,试触一片柔软的腹地,然后吮吸舌尖,酥脆镀铜链耳夹通电,他比你颤栗更久,耳垂也更红,关节处同脊骨感电,核桃奶香比他更讨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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